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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大部分人明天都要去Uppsala,那裡有盛大的篝火節(Walpurgis)慶祝活動,到時候會有滿坑滿谷的人擠在Uppsala這個大學城裡,有喝香檳比賽有的沒的,美國人他們還跑去ICA買一些零食打算明天野餐用,也為了早起坐車,即使今晚是Saturday night,他們並不打算出門party。
出國前Kiwi有跟我提過有這個活動,but what a pity,I can't change my plane schedule so I can't join them!儘管像黃啟賢並不打算參加,但錯過如此大型的活動,我還是覺得頗遺憾。
結果後來大家排排坐在Donald床上看A League of Their Own,很古早的一部片,之前斷斷續續有看過一些片段。不幸的是,Donald的光碟機後來出現問題,片子並沒有看完,大家就各自回房了。
蔡昀宸和美國人要搭早上九點的火車,所以她很早就出門了,我一個人在房間裡睡到十點。起床梳洗,覺得整個corridor,甚至整個Lappis有種空蕩蕩的感覺。打包好行李,拖著行李廂去找好心的黃啟賢,他不但要送我去車站搭fly bus,還幫我準備了午餐,超感動的…
兩點十五分搭上最後一次的40號公車,還有最後一次的Tunnelbana、Flygbussarna。

     在機場巴士上

從昨晚開始,我媽就一直打電話來,我怕被抓包,一直不接,結果就是手機抖不停。在Arlanda沒事做,跑到免稅店買了粉底液和睫毛膏。

     到Amsterdam的飛機

往Amsterdam的飛機上,同一排坐的是幾個德國teenager,背著樂器,大概是來表演的吧。回台北的飛機非常大,相對的乘客也非常多,在gate外排隊的人有夠多。因為會停曼谷,還蠻多泰國人搭這班飛機。

     the big aircraft which took me home

這次做不到靠窗的位子,被排在中間,右邊是一對疑似英國人的couple,左手邊則是一個澳洲人。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澳洲人聊天,知道他是來自Melbourne,在一家印刷公司工作,和老婆小孩住在Amsterdam四五年,今年打算搬回澳洲,出差到亞洲技術移轉,在台灣待兩天,住westin,之後還要去日本香港,一句中文都不會講,不過好笑的是,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名字。這Aussie很專業,一上飛機就脫鞋子,還自備充氣的脖子靠枕和耳罩式耳機。在飛機上真的頗無聊,雖然晚上睡了很久,可是經濟艙又不能躺,位子又小,腳都伸不直,超難睡的。
到了曼谷,就算是撘原機到台北的我們,也是得下飛機,到另一個登機口登機。這時排在gate前的人,換成許多台灣人,乍聽到國語和台語,有點不太習慣,這代表著我已經離開歐洲,離台北更近了…
到中正機場大概六點多,等行李等很久,沒有讓Kiwi來接機,坐上巴士回到台北,大概九點多。
短短十天的旅程,真的很棒,像作夢一樣,到曼谷機場時,就有種夢漸醒回到現實的感覺。蔡昀宸和汪書華在那待一年,回來會很感傷失落很正常,即使是個短期過客如我,也是很想念這幾天的一切,不管事Lappis或Stockholm。就像他們說的,you can go back to Stockholm again, however you can't go back to that period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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