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國前Kiwi有跟我提過有這個活動,but what a pity,I can't change my plane schedule so I can't join them!儘管像黃啟賢並不打算參加,但錯過如此大型的活動,我還是覺得頗遺憾。
結果後來大家排排坐在Donald床上看A League of Their Own,很古早的一部片,之前斷斷續續有看過一些片段。不幸的是,Donald的光碟機後來出現問題,片子並沒有看完,大家就各自回房了。
今晚有corrdidor party,照例先去找美國人,喝酒暖身先。去了另一棟找人,某個瑞典人的房間,一面牆那麼大的螢幕已經拉下來,房間擠了不少人,桌上放了一排啤酒和水,地上還擺了一個水煙筒。有人用啤酒mix果汁的調酒給我們喝,看了他們一群朋友過去拍的狂歡實錄,房間主人後來也拿出濕菸草,讓大家抽hookah,apple flavor,不錯的味道。後來回到蔡昀宸那棟的二樓,相連的廚房和客廳早就擠滿人,還滿出來到走廊上。昏暗的燈光下,還是看到很多熟面孔,Lucas、Andrea、Elena…。兩三點的時候,我們已經轉移陣地到樓下Catlin的房間,還多了很哈Catlin的巴西人Philipe。胡扯到五點,看了數不清幾次Philipe的手爬到Catlin身上卻總是被撥回去,天色已經亮了,我們總算回房間,結束了Friday night。
大家都在說今晚是這學期最後一次的Allhuset party,因此今晚的Allhuset應該會很熱鬧。所謂的Allhuset,是在SU campus的一棟建築物,類似活動中心吧,每週三會有學生會辦的party,站吧台的是學生,放音樂的也是學生,不過價錢也是很學生價,好像只要20kr吧,寄外套也不用另外付錢。我們出門前在Donald的房間裡pre-party,喝著蔡昀宸從西班牙帶回來的Barcardi,套柳橙汁還是十分有勁,他們都說我喝得很醉哈。那裡果然很多人,連Andrea那一掛不常party的義大利人都有出現。進去沒多久,一個義大利人就靠過來和我一起跳舞,跳舞沒多久,他嘴巴就湊過來了,不想一開始就被綁住,馬上晃回美國人那邊。之後換加拿大人Craig上場,這人黏超緊,手一直抓著我的腰不放,嘴巴也很黏就是哈哈,一直試著將我帶回他房間,最後靠Catlin擺平他。但回去的時候又冒了兩個奇怪的瑞士人出來,一路跟著我跟蔡昀宸到她的corridor,害我們跑去把Lucas敲醒。
昨晚在Pietro的房間看Munich,Steven Spielberg的年度大片,描述慕尼黑奧運人質事件的後續,據說是真實事件改編。其實是滿悶的一部片,蔡昀宸看到睡著,Andrea還提早離開(雖然是因為明早有課的樣子),只能說Eric Banner真的是獨挑大樑。
昨夜的Vsaj,是我在Stockholm的第一次clubbing,除了DJ爛之外,令我印象深刻的是,快一點的時候,突然很多人拍起手來,DJ開始收拾東西,我還以為只是要換DJ而已。沒想到不久後,舞池的人漸漸減少,音樂停了,燈也亮了,只有幾群人還留在原地聊天。我完全傻眼,在臺北完全就沒看過這樣的事啊!只開到一點的店哪叫夜店,又不是電影散場,片播完燈打開,觀眾就該離場。
昨天半夜抵達,見到蔡企鵝的第一件事,就是好好擁抱依下八個月不見的她。沒有大行李的我一身輕便,完全不像剛來這的遊客,買了145kr的地鐵條票(Rabattkuponger)。月台上一堆年輕人,令我微微感到訝異,但想到今晚是Friday night,蔡企鵝也是剛離開在森林裡的BBQ劇會跑來接我,想來真有笨的反應。半夜的地鐵站,除了要去狂歡或狂歡玩的年輕人外,還未有醉鬼出沒,滿臉通紅,隨便找人搭訕。
從台灣的4月21日到歐洲的4月21日,一整天,不只24小時,I'm on my way。忘了印身份證和護照,忘了抄蔡企鵝的地址和手機,也沒計劃要去哪些地方,帶著行李和手機,我就這樣出門了。